if线:粗暴被G死也说不定/那位漂亮的房客离开了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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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粗暴被G死也说不定/那位漂亮的房客离开了

  倘若还有人没被Alpha们凶悍骇人的信息素逼走,藏在外面,就能听见房间里床铺吱呀作响的声音,Alpha们粗重的喘息声,低沉隐忍,仿佛欲望得不到宣泄而发出的沉闷声响。然而只听那床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和沉重的撞击声响,就知道事实绝非如此。

  至于被肏干着的那位青年,开始时能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极为吝啬似的,一声也不肯多哼,沙沙的,带了点哑,带了点的声音,极为勾人。他不知道,这样隐忍的声音只会让alpha们的欲望更加强烈,也或许,只要是他,alpha们的欲望就永远没有尽头,毕竟是费尽心思抓住的配偶,怎么干都是不过分的。

  后来,青年声音里带着哭腔,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alpha们狂暴的欲望,被仿佛永无尽头的肏干弄得屈服了,示弱地哀求,凄艳的呻吟,任谁听了都要心软,却丝毫没得到丈夫们的怜惜。也是,胆敢逃离,就应该被圈禁起来,弄到怀孕都不放过。

  但到最后,已经听不见青年的声音了,也许是太过微弱,夹杂在alpha们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中,一点也听不见了。

  被干死了也说不定。

  那个漂亮的房客……好像是个beta?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过。收了足够费用暂时离开的邻居心想,他远远看见楼下花店的女孩——也是他的房东,焦急地想往楼道里去,却被那些alpha们带来的手下拦在了外面,踮起脚尖担心地张望着,却只能看见黑洞洞的楼道,吞没了一切光源。

  太阳已经下山了。

  真可怜,原本有可能成为一对璧人的,任谁都能看出来小姑娘的心思,得到一位Omega的青睐,这在这里可不多见,邻居念叨着,离开的脚步却没有停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想,谁让alpha们没看上这位温柔的女性Omega,反倒看上了她心仪的beta对象,她要是有她母亲那样的强悍......唉,好像也没办法,想起匆匆一瞥连脸都没看清就压得他腿软的信息素,邻居叹了口气,连地头蛇的女儿都没办法抢人,希望那位漂亮房客自求多福吧。

  连Omega都不能承受那么多alpha的欲望,更何况是他一个beta。邻居打了个寒颤,收起了自己无用的同情心,在这个混乱的星球上,顾好自己已经难得,每个人都只能收起自己多余的善心。

  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尽管那位漂亮房客并不如他们所想,而是个实打实的Omega,但状况也并没有好上太多。

  “呜……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小的房间里仿佛熏了一大缸水,潮湿暧昧的火热氛围,单人床受不住远超自身的重量和激烈的动作,发出咯吱的尖叫,一只手艰难地伸到床边,攥住了被各种液体弄得湿透了的床单。

  这只手相当漂亮,指骨纤细修长,腕骨清瘦突出,指尖透着淡淡的粉,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半月形的嫩白极为标准,淡青色的血管细而长,蜿蜒在手背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只是主人似乎没什么力气,指节轻轻一勾,在床单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褶皱。

  很快,就有另一只手伸过来,那只手要更大一些,手指很长,因为常年握持各种武器而有些粗糙,强行从底下钻了进去,插进汗湿的指缝之中,将他拖了回去。

  “还想逃吗?”是男人低声询问的声音,夹杂着欲望的喘息,“别夹这么紧。”

  林斯砚连叫都叫不出来,汗湿的黑发贴在颊上,濡湿的睫毛半盖着眼,透出来的目光是散乱的,原本浅色的唇瓣已经被alpha亲得红肿,男人却依然不满足,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只是猛兽在进食时贪婪的吞咽,就连舌尖也没被放过,被人叼在嘴里,反复品尝,吮吸得麻木。

  不是没想过躲,被男人在舌尖狠狠吞咬着,活像是要钻进喉咙里,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下身的顶弄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直直撞开宫口,将娇嫩的子宫完全干成鸡巴的模样,明明已经含着一根,另一根却也要挤进来,抽插毫无规律,后穴被肏得红肿,没有性器堵住,就流出大股混着淫液的白精,像个被肏烂的婊子,教训的他再也不敢躲。

  不管往哪里逃,都是自投罗网,身前身后都贴着火热的胸膛,alpha们轮奸几轮之后,才勉强在狂热的欲望中抽出一丝清明,来教育不听话的配偶,一口一个婊子荡妇的羞辱。

  “一个月,谁给你的胆子?”垫在他身下的游泽霄精瘦的腰肢线条绷紧,狠狠往上一顶,粗壮的肉棍破开层叠推挤着的软肉,强行将生殖道扩成性器的形状,熟练地羞辱着,“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床单上都是你的水,还离得了男人吗?

  “不想被关着?不知道找老公求助吗?”

  “你自己一个人跑了,知道老公多急吗?”

  他强行将林斯砚恢复记忆后逃离的行为说成不堪忍受凌诀的囚禁,好像自己才是获得了承认的男友身份。性器被夹得舒爽,却仍觉不够,心里像是有团火,横冲直撞,进得再深也无法满足,只有在林斯砚被肏得神志不清,抽噎着抓住他,在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抱他抱得不能更紧时,心里汹涌的野兽才会安静地蛰伏片刻,又随着Omega被别人拉开,嫉妒地看着他被别人亲得连嘴都合不上的样子而反噬得更加猛烈。

  好像狂烈的顶弄不仅能进入他的身体、穿过生殖道的顶端,还进到更深处那颗跳动着、供养着全身、温热的心脏中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欲壑难填。

  林斯砚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纤细的腰身会随着顶弄微微起伏,小腹不时隆起可怖的凸起,那是alpha性器的形状,他身下是游泽霄,双腿却被人折起,帝国大学全员军事训练锻炼出的柔韧性在性事中发挥了另一种作用,膝盖被压到肩上,大腿内侧的软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软得不行。

  顾霆压在上面,流畅的背肌微微一拱,就是一次耸腰,狰狞的性器抽送着,连耻毛都扎在了Omega软烂的肉唇上,染上一层湿淋淋的光。

  林斯砚只要稍微一睁眼,涣散的视线就能看见自己下身狭窄的穴口两根可怕的肉棍进出着的场景,粗壮的性器宛如刑具,在水光淋漓的肉穴中不断进出,将原本娇嫩窄小的花唇碾得软烂多汁,边缘甚至被带着卷了进去。抽出时带出的精液被撞成了黏腻的白沫,沿着穴口边缘裹了一层,最边缘的地方被撑得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但其实已经被男人们轮奸过好几轮,连两根一起进来也承受过。

  那里原本更紧。

  已经一个月没被alpha们开拓过的地方,紧得要命,再加上主人的抗拒,开始时甚至进都进不去。林斯砚被压在床上时没有挣扎,知道自己抵不过alpha们的力气,但眸光冷冷的,“别在这里。”

  一句话像是投入油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alpha们的怒火,他被掐住下巴,连脸颊上都掐住指痕,压抑到极致,反而显得冷静的质问。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想和谁在这里?那个贱人?”

  那层冷静,就像是海上薄薄的冰层,其下暗流涌动,脆弱得经不起一个浪花。

  林斯砚眼角一动,忍下了一点奇怪的神色,他没说话,明智地决定不再刺激男人狂涨的疯劲。alpha却好像认定了某个臆想的事实,眼眸赤红,急不可耐地撕了他的衣服,生生闯了进去。

  最开始时紧得连个头都进不去,被男人又扇又打了好几巴掌,臀肉连同穴口被打得艳红,才勉强放松下来。进去了也死死咬着,一点都不肯让动,但他那点力气怎么敌得过alpha们精悍的身躯,被硬生生破开,软肉无处可逃,流着泪吮着折磨自己的刑具。

  压抑疯了男人毫无怜惜,就连床上一向最好说话的凌诀都不管他的哀求,急躁地闯入,身上每一个能插的穴口都被填满,嘴角都溢出浓精,又被人抬着下巴,用手指抿去,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也没被放过,被人握着去抓流着水的肉棍,一个手握不住就让他一点一点地摸,从囊袋到顶端,一点也不肯放过,那里在alpha手里,成了新的可供处理性欲的器官,黏稠的腺液全抹在细嫩的掌心,挺着腰抽动着,把手掌肏得通红。

  青紫的牙印遍布整个脖颈,连喉结上都留着沾着水的齿痕,像是被人含在嘴里狠狠疼爱过。后颈的腺体更是惨不忍睹,青紫的掐痕、咬痕密密麻麻,原本看不出原本雪白的底色。

  他被四个alpha彻底标记,相互排斥的气味在体内乱窜,谁都不肯服谁,争抢着占领雌兽的权利,气味混杂难明,在身体里反复窜动带着灼跃酥麻的火花。Omega原本清淡的、仿佛雨后花木般的气味被alpha们贪婪地吮吸干净了,一点也没给他留下。

  乳尖被掐得红肿,被狠狠抽打过,原本坠在上面的乳环却不见踪影,就连被掐得露出软肉包裹上的阴蒂上,也没了alpha打上的印记。

  叶乘风拨弄着那颗被反复亵玩得肿大的肉蒂,不见了刚才的疯劲,柔声问道:“斯砚是自己摘掉了吗?”

  顾霆闻言,黑沉沉的目光凝视在Omega的左乳,那里原本有他亲手打上的标记,现在却空空荡荡。

  哪怕被反复奸淫到精疲力尽的林斯砚也感到了一丝寒意,挣扎着抬起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叶乘风更加柔和的声音,“宝贝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回去你可以自己挑。”

  意识的最后,是他被人抱在了怀里,已经疲倦到了极点的意识分不清这是罪魁祸首的怀抱,沉沉地落入了黑暗里。

  邻居一直等到了天边露出熹微的晨光才回来,女孩蜷缩在花店门口,面朝楼道的方向沉沉睡去,他在打盹的间隙看见alpha们守在楼下的精壮手下微微低头让开了通道,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最前面那个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人,被一件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宽大风衣裹着,完全埋在了里面,只有两条修长纤细的小腿在男人身侧摇晃着。

  alpha的气势太强,邻居不敢多看,匆匆一瞥便急忙收回了目光,只记得一片晃眼的雪白,但脚腕上似乎绑着什么,布满了青红交错的斑驳。

  那位漂亮的房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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